镜头非常有侵入性,让观众带着一种有罪的好奇心来看到这个丧丧的夜店老板怎么为了生计而不得不去杀人,然后受伤,之后继续领着舞女们表演……并没有去查Cassavetes的经历但很明显感到这里面有太多导演的倾诉,除了最后一段里直接的自白以外,整个情节大约都是对他自己与电影界的关系的某种隐喻:为了生计我被迫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即使这样我还是比你们一群弱鸡高到不知哪里去了),为此受到伤害受到打击但我还是要继续我的表演。一颗子弹打中腹部算什么,the show must go on…(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文德斯的《美国朋友》,也是一个不情愿的杀手的没头绪的故事……)